胖球化身的身形狼狈的出现在这个无序次元空间中。空间爆炸的威力和空间碎片的切割之力，全部结实的落在它身上。
圣人再次露出彬彬有礼的文雅微笑。
无序次元空间中的胖球发出压抑的吼叫：「圣－人！」
下一刻，从它的背后有一个庞大的『要塞堡垒』生长出来——就像是天使展开自己的翅膀，胖球化身的背后伸出无数的管子、线路、还有宋书航看不懂的零件，最终组合成了一个要塞堡垒。
数不清的炮口、符文尖刺，还有很多宋书航完全看不懂的攻击武器，从要塞堡垒中冒出，锁定圣人。
轰轰轰～
要塞堡垒全力开火。
每一道攻击都如同一条星河，每一击的威力，都远超宋书航经历过的『市级掌心雷』，而这样的攻击，竟然还是铺天盖地式的。
圣人不缓不慢的伸手，在自己身前一划。
剎那间，一篇文章出现在他面前，字数足有上万之数。
文章所用的文字，是独属于圣人的『儒文』，是圣人『道』的具现化。
圣人又伸手在这篇文章上一点，整篇文章的儒文，迎向胖球的炮火。
这一招……宋书航依旧学不来。
但宋书航可以肯定，他的挚友肯定很喜欢圣人这一招，伸手一划就是万字文章！
第1964章 要wf不？
儒家文圣人的专利，帝文是天帝的专利。
这种东西根本没办法学。
就算是当初儒家十三劫仙，走的都是『儒家』的各种道，又得到圣人亲授，也只有四人学到《儒文临摹版》，威力和原版比差远了。
而且就算是临摹版儒文……没有劫仙级的境界，也根本施展不出来。
也就是说，宋书航除了早就学会的《儒家金刚身》涨了不少经验值外，啥都学不来。
主要是圣人太吊，然后胖球大佬也非常吊。
两人交手之间，一些普通的手段、秘法根本没效果，也不会派上用场。要施展的都是世间顶尖的手段。
偏偏这些顶尖的手段，宋书航别说学习了，连看都看不懂。
萌新遇上这种情况，除了绝望之外，什么也做不了。
……
……
在一片刺眼的光芒和不绝于耳的轰炸声中，儒家圣人的儒文和胖球的炮火相遇。
儒文包裹住胖球的炮火，以一种温和的手段将炮火的威力抵消掉。
这种方式很消耗精力和能量。
但下方是儒家的地盘，还有一些儒家弟子没来的及退入金莲世界。
而且，现世也不是一个战斗的好地方……
若圣人和胖球一场架打完，现世差不多也玩完了。
对于这个级别的强者来说，世界实在太脆弱了。
儒家圣人在用儒文抵消了胖球的轰炸后，继续面带微笑。
他纵身一跃，跳入那个无序的次元空间中。
对于『九品劫仙』来说都很头痛的无序空间，对儒家圣人来说就跟走平地一样轻松。
期间，儒文不断的从他身边浮现，抵消胖球的攻击。
「开始真正的决斗吧。」胖球突然出声道。
圣人伸手在虚空中一划，又是一篇万字『儒文』大章浮现。这一次，儒文没有攻击胖球，而是出现在『无序空间』的各个角落。
一个漆黑的空间成型，覆盖整个儒家世界的上空。
远古时代时，圣人在成为诸天万界最强之前，经常接受其他强者的挑战。
特别是在上一任天道非常任性的突然离职后，诸天万界的至尊强者开始争夺天道之位。
那些年，经常会战力爆表的强者，前往儒家挑战圣人。
和这些长生者之间的战斗，因为破坏力极强的原因，很容易给当年的儒家造成伤害。
一开始，圣人都尽量将战场转移到宇宙中去。但后来随着挑战的人越来越多，每次都和人去宇宙单挑显的非常麻烦。
于是，儒家圣人直接创造一种特殊的空间法术。
配合这个法术，可以在儒家的上空，制造一个专门用来战斗的空间。
这是一个内部面积极大、空无一物的空间。
而且，这个空间中的战斗场面，可以投映到儒家上空，用来当作指导弟子修炼的教材。
远古时代的大佬总是如此任性。那个年代，灵气浓郁、天材地宝众多，开闢这么一个战斗空间比如今也容易很多。
只是圣人消失后，这个空间就再也没人能够开启。
儒家的成员，都怀疑这个空间是不是随着圣人陨落而崩溃了。
今天，这个空间又再次重现。
……
……
「真是、令人怀念的、空间。」胖球大佬的声音有些僵硬，甚至发声的时候有些『滋滋～』的杂音。
就像是收音机信号不好时的那种杂音。
这个空间，它并不陌生。
记忆中，在成道之前，它和圣人的大战，也曾在这个战斗空间中进行过。不过，这个战斗空间容不下它和圣人。
最终它和圣人转移了战场，前往更空旷的星域。
「但这一次的战斗，可不会像、远古之前、那样。」胖球的声音断断续续。
当年的它，和圣人之间的大战，几乎全程处于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