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，它还只是将书航用来冲击『仙骨』的能量吞噬掉。但下次，如果宋书航修炼时，运功到关键时候，肥鲸虚丹突然产生异动，直接就能让他走火入魔。
这种事情，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见宋书航突然结束了修炼状态，正替两人护法的别雪仙姬挑了挑眉头：「你又怎么了？」
「我的虚丹出了点……刚才我服用鳄腿仙餚后得到的能量，全部被它吞噬，我无法控制它。」宋书航皱着眉头道。
「怎么会这样？我从没听说修士的虚丹，会不受控制。」别雪仙姬皱着眉头道。
「可能是因为我的状态和普通修士不同，仙姬你也知道，我晋级时出了意外，我的虚丹产生了异变。」宋书航答道。
别雪仙姬自然知道，宋书航人前显圣的事。当时常远子那个呆子还当着诸天万界向她告白。
「但是，就算是变异的虚丹，本质上也是虚丹。虚丹是修士真气的核心，不可能失控才对。」别雪仙姬沉思起来。
片刻后，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：「你刚才说过，你的虚丹将『鳄腿仙餚』产生的能量全部吞噬了？吞噬了之后，你虚丹发生了变化吗？」
「变的大了一圈。」宋书航道。
「那么，很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了。」别雪仙姬道：「我怀疑，你现在还是个半成品的四品修士。」
「哈？」宋书航一脸懵逼。从没听过修士还有半成品的，啥意思，难道他是一个假的四品修士？
「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，但想一想你晋级时的场面，加上你体内虚丹产生过变异，我才会有这个猜测。」别雪仙姬继续道：「三品修士晋升四品时的最后一步，就是将一身的『先天真元』倒灌入本命丹田中，在其内凝聚，形成一枚『虚弱的真气核心』，也就是所谓的『虚丹』。一般而言，修士一身的『先天真元』倒灌后，虚丹能够一步到位，凝聚成型……但是你晋级时，不但人前显圣，还凝聚了圣印。很可能你所化的『虚丹』需要极其庞大的真元。而你晋级时『倒灌』到本命丹田的真元，所化的虚丹，能量还远远不够，可能还只是个雏形。」
「所以，它还会在我的体内，继续成型，併吞噬进入我体内的能量？」宋书航道。
别雪仙姬：「也只有这个猜测，最符合你的现状。」
「望天，那我要吃多少顿『仙餚』才能让虚丹彻底成型？」宋书航道，别雪仙姬的一顿仙珍宴很贵的！
而他现在还欠着白尊者一空间法器的八、九品灵石，身上可没那么多的灵石可以用来消耗。
「少年，思维方式不要这么死板啊。补充能量的方法，难道只有仙餚一种？」别雪仙姬斜了眼宋书航：「无论是灵石、天材地宝、大补丹药，都是补充修士能量的手段。你有空就都试试，看看通过这些办法补充的能量，能不能被你体内的虚丹吸收。我想，等你体内的虚丹彻底成型后，你就不用再担心虚丹不受控制的问题了。」
宋书航眼睛一亮：「谢谢别雪前辈，我马上试试。」
补充肥鲸虚丹的最好方法，宋书航就想起了『鲸吞术』和灵兽晶。
他手中还有一批灵兽晶，从晋升三品后，就一直没怎么去吃这玩意。现在看来，得找机会将它们全部吃完才是。如果有效的话，还得想办法再去弄一批高质量的灵兽晶才行。
宋书航在自己的手串法器中掏了掏，将自己没吃完的灵兽晶都翻了出来。
这个过程中，他又看到了被收在手串法器中的那『精品傀儡』。
精品傀儡和七生符府主做了笔交易，用那篇佛门讲法稿子换取维修傀儡破损部位的材料。不过，七生符府主刚突破，还在闭半巩固境界。这交易估计得等七生符前辈闭关结束后，再完成了。
如此一来，精品傀儡还得在自己的手串空间中趴一些时间。
「希望七生符前辈早日结束闭关，也好早日将你维修完成吧。」宋书航暗道。
说实话，如果精品傀儡维修完成后，她又不马上离开宋书航的话，那就是一件大底牌！8品实力的傀儡，就问你怕不怕？
虽然她的绝招很可能就只有『抱头蹲防』＋『跪地求饶防御』系列。但人家防御高啊，抱头蹲防时，连天劫飞弹都炸不破防御。跪地求饶式的防御，连天劫氢弹都可以挡住好几息。
论防御，精品傀儡说不定完全不弱于『千年第五圣』冬瓜圣君！
……
……
宋书航手中捏着灵兽晶，运转『鲸吞术』，咔咔咔的吞食起灵兽晶来。
他本来有些担心『舌绽莲花』的异能会不会主动发动，不过可能是灵兽晶的等级不够，无法主动引起『舌绽莲花』的异能。
宋书航一口气吞下十几块灵兽晶后，运转『鲸吞术』吸收其中的力量。
果真和别雪仙姬猜测的一样，当鲸吞术将『灵兽晶』的力量转化后，书航丹田中的肥鲸虚丹就会主动张口，将灵兽晶里的力量全部吞噬。
肥鲸虚丹的体积，隐约又涨大了一丝。
「有效吗？」别雪仙姬问道。
「有效，看样子仙姬你猜测的没错——我到现在还只是一个半成品的四品修士。」宋书航泪流满面道。
别雪仙姬微微一笑。
至于宋书航的变异虚丹到底是福还是祸，她也不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