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书航缓缓将试炼之地发生的事情和羽柔子讲述了一遍。
「远古天庭的天帝？附身在我身上？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？」羽柔子连忙检测自己的身体，生怕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什么异变。
宋书航：「后来，我们在白龙前辈的带领下从『空间乱流』出来，就发现你昏迷在原地。天帝已经从你的身上离开。你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变化？」
一般来说，被这种远古大佬附体后，精神力暴涨啊之类的福利，不会少。
但是后遗症同样多，更恶劣的是，谁也不能保证天帝有没有在羽柔子体内留下后门，说不定什么时候心情一好，又附体过来。
「我的身体似乎没问题，但是……我的灵鬼不见了。」羽柔子抬起头来，大眼睛盯着宋书航。
宋书航：「灵鬼？」
「嗯嗯，就是我们一起抓的灵鬼，不见了。」羽柔子伸手在自己心窍位置一点：「灵鬼契约还在，但是我就是无法联繫到灵鬼。我们之间的感应，仿佛被一种力量隔绝了。」
这剧情，好耳熟啊！
我的第一任灵鬼，被『琉璃书生』借走的时候，不就是这种状态吗？
再结合试炼之地发生的事情，宋书航已经猜到了原因。
「羽柔子，你的灵鬼……可能被『天帝』借走了。」宋书航缓缓道。
羽柔子：「？」
「就和我当时的状态一样，当时我的灵鬼也被儒家十三劫仙之一的『琉璃书生』借走。然后你们也知道的，我的灵鬼被搞丢了，现在都没找回来。」宋书航道。
羽柔子抬头望天：「宋前辈，我们俩的灵鬼，还真是悲剧啊。」
两只灵鬼在同一天被人捕捉，然后差不多同一个月内被人契约，又在同一年内相继被两位大佬强行借走。
「不过，只要契约还在，灵鬼就有找回来的希望。」宋书航道。
羽柔子揉着自己仿佛要裂开的脑袋：「嗯，我们一定能找回灵鬼。我的和宋前辈你的，都要找回来！」
正说话间，突然，羽柔子感觉自己体内的『灵鬼契约』发生了变化经。
咔嚓～
灵鬼契约碎裂开来，分裂成了四块。
契约并没有消失，只是碎掉了。
「宋前辈。」羽柔子抬头望向宋书航：「g这种东西果然不能轻易去立。」
宋书航：「？」
「我的灵鬼契约碎掉了。」羽柔子道。
宋书航：「……」
「不过，我的灵鬼契约没有消失，只是裂成了四块。」羽柔子又道。
宋书航抬头望天。
这对灵鬼，何等悲剧。
他的灵鬼契约残缺了，羽柔子的灵鬼契约裂成了四块。
不愧是生活在同一座『坟』里的苦命鬼。
【不过，羽柔子的灵鬼为什么会突然碎成四块？灵鬼已经被『天帝』占据，以天帝的实力，就算是虚弱状态，诸天万界能留下她的人也不多吧？】宋书航微微皱起眉头。
又或者，是天帝施法，断去灵鬼和羽柔子间的联繫？
正思索间，白前辈two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：【书航，你从小黑屋中出来了？现世发生了什么事？】
白前辈two的声音有些急促。
「现世？现在还是老样子，随着『天』的变化在即，诸天万界间的通道开启，灵力潮汐即将来临。其他的没大变化啊。」宋书航道。
「没发生变化？那『天』身上的程序化速度怎么停顿了？」白前辈two道。
天道有缺，天道变的程序化，而且程序化的过程一直在加快。
但刚才，天道的程度化速度停顿了下来。
宋书航心中一动。
【难道是『天庭方案』，补全计划？】宋书航道。
刚才一瞬间，羽柔子的灵鬼契约碎裂成四块。羽柔子的灵鬼又被『天帝』带走。
天帝又是『天庭方案』和天道补全计划的主体。
白前辈two：「天庭方案？这事和远古天庭又有什么关系？」
「天庭方案，是当今的那位，设计的一个补全方案。」宋书航回道。
他开始将自己『入梦』中经历的事情，详细的和白前辈two介绍了一遍。
【啧，能成为『天』的傢伙，果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。不过，它现在想要力挽狂澜已经迟了。书航，最近低调点，不要搞大新闻。正好，你要进入『金丹演图』阶段了。找个地方住一段时间，保持低调，构画你的金丹构图。这段时间，现世肯定会有大事发生。】白前辈two嘿嘿笑道。
第1400章 兽界来客
宋书航幽幽嘆了口气：「我已经低调到不能再低调了。」
现在，他都已经低调到了透明的程度……
【嗯，也对。】白前辈two笑道。
宋书航还处于『天道小黑屋』的透明状态，若不是有人前显圣的『天下无人不识君』buff，恐怕诸天万界都没人能记住他。
其实就连白前辈two也受到『小黑屋状态』的影响，当他的意识通过『邪莲世界』和『核心世界』的通道进入现世时，就会渐渐淡化对宋书航的印象。
不过由于他是九幽主宰，只要本体呆在『九幽世界』，这种影响就能被迅速被消除。
也就是说，白前辈two对宋书航的记忆处于＋1，－1，又＋1，再－1反覆循环的过程。